熟悉的嗓音从背后传来，沈念的背脊瞬间绷直。五年了，这个声音依然能让她条件反射般紧张。她缓缓转身，香槟在杯中微微晃动。。"提醒自己别再犯同样的错误。"程远轻轻将车票放回盒子，"信任不该被辜负。"。她深吸一口气，整了整西装领口。身后传来脚步声，她的团队成员——分析师李晓和投资经理张诚——拎着笔记本电脑包走了过来。。

程远科技大厦灯火通明。他们直奔网络安全中心，十几名工程师正在紧急应对。大屏幕上闪烁着红色警报，显示多个系统节点遭到入侵。。"情感计算算法的专利风险？"王颖搅动着冰美式，"这个领域确实官司不断。不过如果程远的算法真如你所说有独特的时间维度模式，胜诉概率很大。"。"智言科技。"他冷笑一声，"赵明德上个月刚投资了他们，对吧？"。沈念想起代码中那个共同发明人的署名。程远早就将她和自己的命运绑在一起，不是作为仇人，而是作为伙伴...或许更多。。"请进。"林耀的声音传来。。

"妈，周律师要我过去一趟，说有重要文件要签。"沈念起身，"你在这里休息，我很快回来。"。"没事了，我们回家。"沈母挽住她的手臂，力道大得惊人。。"还有我们。"程远替她说完，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发梢，"我等你等了五年，不差这几天。"。"不是现在。"林耀塞给她一张名片，"有空联系我。程远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。"。

晚上九点，团队成员陆续离开。沈念借口要整理资料独自留在会议室。确定四下无人后，她拨通了程远的电话。。程远深深看了她一眼："我理解。你不必——"。"看来不用我动手，程远已经自身难保了。"沈母似笑非笑地说，"选择好了吗？"。"不可能...程远从未提起..."。"没多少时间了。"沈母转身走向电梯，"明天中午前我要你的答复。要么离开程远，要么我亲自找他谈。"。